假酒有吗

不定期瞎写 小号 很作 无脑 有毒

【仲孟】未醒 (短 一发完)

不知道是不是原剧设定 OOC。
短。
我的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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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仲堃仪一如既往的从睡梦中醒来。


  窗外飘了小雪,但天空却并不阴霾,街上依旧一派热闹的景象。

  边陲镇乡的消息,说到底也是不灵通的。



  身边的人睡的仍然安详,仲堃仪轻轻的握住孟章的手,葱白的指间有些凉。



  “起来了,阿章。”仲堃仪摩挲着他的指骨。

  “我们今天有事情要做呢。”

 

 
  孟章病了,这些日子总是有些嗜睡,不能打扰他。
仲堃仪这样想着,蹑手蹑脚的拉开被子,径自穿好了衣服。


  “阿章不跟我一道上街看看了吗?”
  没有回答。


  还是太困了。



  “那我自己去了,会给你带些你爱吃的东西。”


  仲堃仪说着想要推开门,却还是不太放心。

  他又走回床边,帮孟章拉好被子。
  “记得等我回来。”








  小镇似乎没有被外界的纷乱叨扰到,仍是如以往一般和谐平静。

  仲堃仪紧了紧身上的衣服,盘算着今日的路线。



  孟章虽然老成,但到底是十几岁的少年,仲堃仪虽鲜少听见他说起喜欢吃什么,可他知道未病之前孟章总是会吃些外面卖的胡麻饼。

  不知道这小镇里的手艺如何。





  雪仍然下的细微,被街角小贩掀起锅冲出的热气蒸的融化。



  仲堃仪接过有些那有些烫手的糕点,望着拍胸脯保证好吃的摊贩有些出神。

  好不好吃,还要等孟章尝尝看啊,他想。




  眼下还未到深冬腊月,天已这般凉了,仲堃仪在心里责怪自己,竟忘了给孟章做件厚实的衣服。


  最好的缎庄离这摊贩有些远,从最东边到最西边,约莫要走半个多时辰。

  但仲堃仪已经顾不上太多了。

  要稍微快些,胡麻饼会凉的。






  缎庄的老板看仲堃仪有些面熟。

  便问他:“先生可是前几日乘马车来这儿的外地人?”


  “是了。”仲堃仪答,“老板当真是记性好。”

  “这小镇子里不曾来过什么人,马车也并不多见,我自然认得。”老板摆摆手。


  “我记着那日您马车里还有个身穿绿衣的孩子吧,先生可是来为他做衣裳,为何不把人带来好量尺寸呢?”


  仲堃仪笑了笑,说那孩子病了,不便出屋,此番前来确实是想给他做身衣服。





  尺寸还真是不好量呢,你可要快些好起来,仲堃仪想。

  缎子仍是孟章钟爱的翠绿色,跟他一样,永远像新芽一般少年气息。

  “衣裳您三日后来取罢。”







  仲堃仪踏出缎庄,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遍又一遍的走着。

  他又零散的买了些蜜饯,抓了几副补药,到了午后未时,日头已经逐渐下落了。





  仲堃仪还有最后一家店没有去,他有些不愿。
  说不定,孟章还未醒来呢。


  徘徊了许久,仲堃仪最终还是走了进去。
  这店偏僻又寂静,非黑即白,一点不像那缎庄色彩明艳。






  出来时已经是日落的光景了,仲堃仪靠着附近的墙壁 歇息。

  他将手里的纸包提起来,胡麻饼早已凉透,几颗蜜饯上的糖浆也冻的硬了。


  这样的东西,怕是不能给孟章吃了。





  却不想在门外遇见了与这小镇格格不入的一席蓝衣。


  “公孙兄,别来无恙。”
  仲堃仪微微俯首。


  公孙钤抬头打量着仲堃仪身后的棺材铺子,神色有些复杂。




  “仲兄躲入这隐蔽之地可有几日了。”

  “公孙兄说笑了。”




  公孙钤的话说得很轻缓,可却语重心长。

  “仲兄难不成要一直居于这穷乡僻壤吗,自天枢王殡天后……”



  “公孙兄。”
  仲堃仪打断他,“莫要再说了。”



  公孙钤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  “改日仲兄与我小聚一番吧,我已备下了些好酒。”






  仲堃仪看了看天色,该回去了。
  太阳要下山了。

  他将手中的吃食如珍宝一般悉数揽入怀中。





  仲堃仪笑。
  “三日后我送吾王下葬,公孙兄若是想,那便来吧。”





太阳要下山了。

孟章该醒了罢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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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刀
本想摸个带糖的刀 摸出来发现连一丝甜味都没有 我真是个辣鸡。
我对不起公孙大人,非要强行拉他出来,真是罪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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